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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4 【槍牌】

寫在前面
*內有BL描寫,不適者慎入
LOL英雄聯盟衍生,CP為葛雷夫×逆命,相愛相殺好基友www
*歡迎留言來玩//





逆命一夜無眠,坐在經過昨晚的鬧劇而變得凌亂的被褥上,當回神過來時,窗外早已魚露白肚,若不是身上殘留的觸感如此的鮮明,逆命甚至覺得昨晚根本只是一場夢,至少他是這麼希望的。
一頭埋進粗糙的雙掌,想起昨晚的自己是何等失態,竟被葛雷夫那渾蛋玩弄在股掌之間,但在葛雷夫媲美野蠻人的近身搏鬥,只要被葛雷夫逮到機會接近,他基本上近乎毫無勝算。

嗆鼻煙味瀰漫在房裡還未能完全消散,猶如葛雷夫低啞的譏笑聲,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
沒來由的煩躁感不斷向上攀升,逆命無法忍受的起身。走進浴室,仰著頸子任水打在臉上,冰涼的觸感刺激著的神經,這才覺得冷靜許多。

逆命自己說不清對於葛雷夫到底是抱持什麼樣的情感,說他愧對於葛雷夫,他並不承認,畢竟當初選擇出賣一起出生入死的男人,以獲得自己夢寐以求的力量,是在心中反覆思量,才毅然做出的決定。
更何況他也並非如此無情,他以從不離身的骰子暗示那個男人該逃,雖然那個動作只是自己一廂情願。

再說葛雷夫到底能對自己造成怎樣的威脅,到現在是無法得知,照這樣的動向來看,能確定的是葛雷夫絕對讓自己好過。
但他並不引以為懼,在一起合作的日子裡,逆命自認為已經把葛雷夫的把戲摸透。面對葛雷夫,自己至少是可以自保的。
昨晚的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只怪他猶豫了那一下,才令對方有機可趁。

──逆命以自己的尊嚴起誓,再也不會讓葛雷夫有機會得逞。



傍晚,逆命一如往常的走在街道上,稍早的夕陽將街道染的火紅,而如今夜晚的薄紗蒙上一層陰影,天空變成了曖昧不明的顏色,而攤販也不如前些時後喧囂。
除了慢慢收拾準備回家的人以外,也有人靠在整理到一半的木桌上與客人閒聊,談論今日發生的事之餘,還不忘相約晚上在哪個酒館碰面,慵懶的氣氛瀰漫在街道上。

這種氛圍讓逆命先前的鬱悶削減了一大半,悠閒的找尋在這小鎮裡為數不多的酒館,打算將前些日子喝光的酒錢給贏回來。

而在此時,張牙舞爪的猩紅色在逆命眼前一閃而逝,隨即混入人群中。

如此糟糕的品味,披風的主人除了葛雷夫,不可能會是其他人?逆命惡劣的想。而在腦子下達指令之前,腳步早已隨著披風沒入的方向追去。

他當然有預想過這可能只是另一齣戲弄的序幕,但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還瞧瞧葛雷夫那傢伙倒底在玩什麼把戲。

側身穿過一個又一個的人,逆命輕巧的隨著那人的腳步來到暗巷,微弱光現讓逆命看見前方人如狗啃一般的後腦勺,因此逆命更加肯定對方的身份。
眼見男人似乎找到了什麼,彎身細瞧似是在確認些什麼,不一會便拐進彎。
逆命頓了頓,若是印象沒出錯,沿著這路線最後所到達的目的地將會是這個小鎮唯一個賭場。早在他一開始到達這座小鎮時,就已探查過賭場的存在。
而他之所以沒有踏進賭場的理由,則是因為進出這座賭場的客人,基本上都是光有剝削窮人的聰明頭腦,卻在賭技方面像豬一般愚鈍富商。逆命是把這列為離開這座城鎮的最後一個目標,若是一開始就踏進這座賭場,恐怕面對著油滋滋的肥羊,血液中的賭徒因子會令逆命忍不住把他們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都刮下一層,到最後他也不用再待在這個小鎮裡了。

而如今命運使然,逆命將踏進他在這個城鎮的最後一站。



謹慎的轉進彎裡,逆命並沒有看見守株待兔的葛雷夫,反而看見那刺眼的背影進入賭場內。逆命雙手插進口袋中,愜意的吹著口哨跟進去,腦中盤算著如何宰割肥羊。

賭場內的擺設並不誇張奢華,但賭桌、賭具等等的設備憑著逆命在賭場穿梭數年的經驗,可以看出雖然不是最頂級,但也是價格不斐,在這個小鎮裡綽綽有餘。
這顯示了賭場的勢力規模,在這種鳥不生蛋的的小鎮裡,竟然還能將有些龐大的資金投入,說明了賭場的主人不是根本不在意這筆錢究竟是怎麼揮霍的,就是它擁有獨到的眼光,看準商人在這城鎮一來一往,能吸引暫時來此休憩的主顧們。

而不管原因如何,能得出來的結論都是賭場的老闆並不是好惹的主。若是老千被揪個現行,後果將不堪設想。
可惜今日到來的訪客是從小就在的下賭場打滾的吉普賽流氓,要他出紕漏簡直是不可能的事,這種事不管傳到任何知道逆命的人的耳中,結果肯定會是大笑收場,輕則回以嗤笑。

「哇!又是這種局面,對面那傢伙應該快下場了。」
「可不是,那位老闆近日的牌運都很好,幾乎快掏光每個對手。」

逆命正在找尋下手的目標,偶然在某一桌聽到這樣的對話,而因為濃厚的緊繃氣氛,使的對話音量相對的小聲。
逆命富饒興味的往牌桌看過去,一眼就能看到別人口中牌運很好的大老闆。在那人面前快溢滿桌面的籌碼,與其他三個對手相比那簡直是天差地遠,其中兩個人還保持著不上不下的狀態。
但對面那人的狀態幾乎是到了令同情的地步了,那是即使把它全部的籌碼推到海裡去,也不會讓人認為是豪壯之舉的數目。

不用看那人頹喪的肩膀、如死灰的臉色,更不用看正在發抖的雙手,便能知道這局已經結束。結束與否全都要看那人掙扎時間的長短。
逆命無心看那人掙扎的過程,正要往其他人少的牌桌走。
唰的一聲,那人猛然站起,看來是結束了。逆命轉身,隨後聽見重物落地的聲響,以及令耳膜不舒服的尖銳笑聲。
逆命皺著眉頭往噪音來源一督,看見贏家顫動著雙下巴,正咧開噁心的肥唇大笑,跟身前籌碼一樣快溢出體外的脂肪,隨著笑的頻率礙眼的抖動著。

──名副其實的肥羊。
逆命讓不合時宜突然閃過腦海的句子逗笑了。

「哈哈哈!早就警告過你,幸運女神是站在我這裡。」肥羊刺耳的聲線將鄙視之意發揮的淋漓盡致,「讓我想想……你剛似乎是把你的酒莊也賭進去了是吧,那我真是贏了不少啊。」

輸家早已因為打擊,失去了語言功能,雙腿如抽掉骨頭一般,癱坐在地上。明顯失焦的眼睛,即使映滿對方肥碩的身軀,也毫無反應。

「雖然還是不能跟我收入最少的產業比。」只見他伸出肥短的小指做為比喻,「但聊勝於無,你說是吧?」自顧自的演完獨腳戲,接著賭場的工作人員上前,一左一右的架住還無法回神的輸家,往出口的方向帶去。

那頭肥羊見調侃的對象被帶走之後,一臉無趣的坐回位子上,單手撐著臉邊被脂肪掩蓋而辨認不清的部位:「還有誰要跟本大爺挑戰的?這邊缺了一隻小羔羊啊。」

「希望我有這個榮幸。」
下一隻小羊微笑著穿過人群,曲線優美的薄唇隱約露出犬齒。



「如何?跟不跟?」
「這是當然。」

牌局不知道經過了幾輪,竟離奇的沒有戲劇性的變化,逆命保持的與原來差不多的籌碼,偶爾輸一下,偶爾贏一小把。
其他兩人也維持跟剛才一樣不上不下的狀態,但緊張的程度可見一斑。雖然看似平順,但每當要輸了的時候,幾乎都能奇蹟似的將局面挽回。
當然,這少不了逆命從中作梗。

從開始到現在,逆命一直都表現得很安份,沒有過大的動靜。如獅子一般靜悄悄地靠近獵物,等著最好的時機一舉得手。
那獵物一點都沒有自覺,正抖著腳看似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逆命盤算著結束這一把就足夠,接下來再連輸個幾場,便能安然退場,即使有人起疑,也無法看出任何端倪。

只見逆命正著墨著該從什麼時機下手比較好,沒料眼角的余光卻意外瞥見葛雷夫不知何時站在圍觀的人群之中,嘴角噙著惹人生厭的笑容。

這對逆命來說可不是什麼令人愉悅的畫面。

「話說回來,你的幸運女神呢?」
突然的問題,讓正在抽牌的肥羊愣了一下,才發現自己似乎被羞辱了。怒容一瞬間顯現在臉上,轉眼間又恢復那令人厭惡的笑容。
「怎麼?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輸?」
「不,我在想她似乎在對我微笑了。」

對方那拙劣的千術,逆命根本不放在眼裡。在了解到對方引以為傲的千術基本上沒發揮多大的作用,而是真的靠著強運贏牌,逆命在心底近乎無奈的搖頭。

「哼,就憑你?」連續的勝利,加上這幾局的平穩,使得對方完全不把逆命放在眼裡。
「不然我們來賭賭?」
逆命笑著將籌碼全推向中央,對方當然也不甘示弱,但出於商人謹慎小心的心理,他只推出比逆命多一點的籌碼而已。其他人順著情勢,也不得不將籌碼全推出去。
除了情勢所逼,也少剛剛逆命營造的假像,成功的讓他們有贏牌的自信。

「一起開牌如何?不然可對不起站在旁邊的觀眾們。」
「哼哼,正合我意。看我把你這個小張的小毛頭宰掉。」
得到其他人的應允,四人把手按在牌上,等著倒數。

三、二、一……
同時開牌的結果,可想而知。

「怎麼可能!?這不可能!」
在群眾們譁然聲中,商人抱著頭,比剛剛高八度的聲音在看清牌的瞬間爆發出來,臉上的表情除了不可置信,還有驚恐。
「一定是你出老千!」做賊的喊抓賊,商人的驚愕變做憤怒,因而發抖手指著逆命。

「噓,別亂說話,我可還想繼續賭呢。」
眼看著工作人員向這走近,逆命開始搜尋逃跑的方向,過程中不忘往葛雷夫那方看去,不知是否為錯覺,只見對方的笑容比剛才更為濃烈,逆命立即轉頭。

這種小把戲怎麼可能困的住我,你也為免太小看我了吧。

逆命雖然在心裡咒罵,表面上仍不忘繼續演接下來的戲碼。
「唉,真掃興。」逆命揮揮手,表示無奈,「我才贏了一把,就是出老千,那你怎麼說,嗯?」
「我、我、我怎麼可能出老千!」想不到逆命會將矛頭指向他,商人頓時失了精明,吱吱嗚嗚顯得手足無措,「就跟你說幸運女神是在我這的!」
幸運女神的確偏愛這個商人,只是此刻他卻因千術而心虛。
「是是是!你說的對極了。」逆命不在意的神態,顯得商人像個無賴。

逆命起身,準備要從這齣鬧劇脫身,卻被按住肩膀。
「喂喂喂,這太不夠意思了吧。」逆命誇張的嘆了一口氣,裝出無辜的樣子。

「是不是出老千,我們再來比一局就是了。」再熟悉不過的低音傳進耳裡,逆命愕然,猛一回頭映入眸底的果真是那人。

本以為來人是工作人員,完全沒想到竟會是葛雷夫。逆命此時面無表情,帽檐下的雙眼惡狠狠盯著葛雷夫,彷彿這樣就能看清葛雷夫的詭計。
葛雷夫見狀,也不在意,只是對逆命回以一個無比扎眼的笑容。看得逆命忍不住攥緊拳頭,告訴自己必須忍住將其撂倒在地的衝動。

「好!我們再來比一局!這次我用我全部的籌碼!」沒注意到前面兩人眼底的暗潮洶湧,商人顯然對這個提議非常滿意,毫不猶豫的贊同,天真的想在下一局扳回一城,將錢贏回口袋。

「敢不敢接受挑戰?」葛雷夫在逆命耳邊低語,熱息噴上頸側,聲音的波動顫動著他的耳蝸。
「怎麼會不敢?」面對挑釁,逆命怎可能示弱,這樣的言語使得逆命感到一股血氣瞬間竄到腦門,立即答應。



三人重新開了一局,經過上一局,商人的氣燄明顯減低,但還是抱持著莫名的自信。

「請稍等一下。」見荷官準備發牌,葛雷夫出聲制止,逆命警戒的看著他,「我啊、想玩點不一樣的,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陪我。」
商人揚起眉,示意他說下去,葛雷夫只看了旁邊的逆命一眼,便繼續說:「規則很簡單,四張牌是不變的,但這次連前三張都不能看,一次把牌翻開比輸贏,就看誰能得到幸運女神青睞了。」
「當然,這沒有後悔的機會,所以賭注是全部的籌碼。」這個提議商人到抽一口氣,但也答應下來,也許是對自己的千術非常有自信。
逆命在心中嗤之以鼻,猶豫了一下,卻也答應了。

逆命瞇起眼,手心微濕,他至始至終都搞不清葛雷夫的用意,從剛剛開始自己的計劃便屢次被這無賴用各種方式打亂。
而這亂來的規則,根本不能證明誰出老千。這樣的方法不是比運氣,就是變相的比誰的千術高超。他並不在乎錢財,所以對逆命並不構成威脅。
然而最讓逆命感到焦躁一點是他始終想不通男人究竟想玩些什麼把戲,即使自認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能見招拆招靈機應變,但畢竟還是少了些底氣。

「這是哪門子的賭法啊,還不如直接比大小。」
「哈,我是覺得挺有趣的,如果真的有人出老千,這樣連該怎麼做牌應該都不知道吧。」
「竟然把全部的籌碼都推下去!媽呀、那些錢輸掉我連想都不敢想!」
「這時候如果能換掉對方的牌,就算是出千也不容易被發現吧……唉,別當真、我只是瞎說罷了。」

議論聲此起彼落,對於這種胡來的規則,有人恥笑、也有認為賭法新穎的想法。更多人早不在意賭局是否公平,反而討論起出老千的可能性。
聽見與自己相同的意見,逆命終於忍不住笑出聲。
「哈、大鬍子!聽到他說什麼了嗎?」
「當然。」
「可不要讓我有機會動手啊。」
「這麼缺錢?怎麼那時不多拿一些?」
「呿、我可是拿到了比錢更有價值的東西。」
「哦?什麼時候讓我瞧瞧?」
「下輩子吧。」

存在於兩人之間許久的疙瘩,如今像是閒話家常般,只是臉上的表情不見和緩,字句中依然充斥著挑釁以及嘲諷。

「你們還要繼續聊到什麼時後?」在對話中根本無處插足的商人,此時帶著些許的惱怒提問。
「也是,是時候開牌了,我還想走呢。」
逆命率先將手按在牌上,另外兩人也跟著做了開牌的動作。

牌一被掀開,離的最近的商人立刻到抽一口氣。連載著靠的較近的觀眾們也不敢置信,紛紛叫出聲來。
「怎麼可能會有兩組四張Ace!?」
「什麼?他們兩個一定有出老千!」
「這種局面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兩組牌的主人不約而同的向對方看過去,葛雷夫嘴角上揚,自信笑容彷彿摸透逆命的所有心思。
「你未免也太沒創意,又是A鐵支。」
「你不也把我的牌換成這樣?這是抄襲啊。」
「這樣我們兩個很明顯的都有出老千的嫌疑呢,你看起來這麼奸詐,最先被懷疑的肯定是你。」
「這可不一定。」

因這兩組牌的關係,場面開始越發混亂,像是感染一般,接收到訊息的圍觀者們一個個都想向前看清牌組,牌桌驀地被群眾重重包圍。從人與人的間隙中能看到黑衣的工作人員,正往這靠近。

「看來是時後要溜了。」看這陣仗已經沒時間吟唱咒語,逆命壓了壓帽檐,準備巧妙穿過人牆,說時遲那時快,沒預警地有人驚呼出聲:「嘿!那不是逆命嗎?」

語畢,原本稍為激動的人們,瞬間沉默。

「快!抓住他!一定是他出的老千!」打破沉默的是商人,尖銳的叫聲像如警笛般嗡嗡做響,這讓工作人員更加快速的朝逆命的方向追去。

見狀,下意識地向罪魁禍首的方向望去,果不其然看見對方得意的笑容,神態從容地轉身進入人群,走前還不忘對逆命用唇語說了聲再見,扔下煙霧彈作結。

瞬間場內煙霧迷漫,一時間驚呼四起,人們四處逃竄推擠場面變得益發混亂。

「該死!」
逆命一個個推開擋在他面前的人,不顧左臂傳來的刺痛,甚至無暇去注意究竟是什麼劃傷了自己,被算計不甘心驅使逆命賣力跑向原本不想接近的那個人,在不遠處看見那猩紅色的披風,「葛雷夫!」幾乎是出於本能地喊出披風主人的名諱。
意外的,葛雷夫竟順從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不是不想看見我嗎?怎麼自己跟上來了?」
顧不上男人的揶揄,逆命惡狠狠地扯住葛雷夫的衣領:「這就是你的計劃嗎?」
「說什麼?我可是在幫你呢?」
面對葛雷夫那讓人作噁的無辜表情,逆命心底是千百萬個不相信。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你現在該做的並不是質問我這個恩人吧。」
忽略恩人兩個字不管,現下的確是不應糾結於這件事,畢竟賭場保安和那隻原本是頭營養肥羊的商人,正在後面還沒完全甩掉。


對立的身分暫擱一旁,兩人一前一後以最快的速度在巷弄深處找到一間廢棄倉庫,作為暫時的藏匿之地是錯錯有餘。
平靜的假象維持到深夜,葛雷夫以探風聲的名義出去,正要踏出門前卻讓逆命攔住:「你可別趁機逃跑,我可還有帳要跟你算。」
「這麼巧,我也是。」葛雷夫突然上前伸手扣住逆命的下巴,琥珀色的眸瞳閃著逆命無法解讀的精光,「在好好算清我們之間的帳之前,我是不會放你走的。」一字一頓,乍聽之下輕柔的嗓聲卻是半點不容質疑。
逆命臉上一熱忙迭將葛雷夫一把推開,隱約看見對方勾起一邊的嘴角,昏暗的狀況下還來不及看清對方的情緒,葛雷夫已走出倉庫。



深夜的酒吧,大部份的人都在談論今晚逆命高超的牌技,看得出來大家對今晚的表演意猶未盡,街上甚至貼上逆命的海報,也就是俗稱的通緝單。
沿途不少人對著牆上的被放大的側臉指指點點,從得到的消息來看,這個通緝已經默默的在別的城鎮傳開。
看來接下來有他好受的了。

葛雷夫一仰腦袋將剩下的麥酒一飲而盡,再次驚嘆鎮上的酒竟能夠如此劣質難以下嚥。
「這樣誰也不能說我沒有達成任務……」嘟囔著無人理解的語句,起身以前由口袋拿出一張紙條壓在杯底,期間並未與任何人交談,掛上披風轉身便融入夜晚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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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卡托(Calix)

Author:莫斯卡托(Calix)
莫斯卡托,酒杯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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