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
＊內有BL+NC17描寫，不適者慎入
＊CP為Batman×Jo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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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午後，高譚市警局收到一捲匿名寄送的錄影帶，影片中的主角畫有一張小丑妝容，面對鏡頭嘻笑的同時更是揚言要在近日炸毀韋恩家名下的辦公大樓。目前警方已加強警戒的層級，以下我們來看一下影片內容──」
望著螢幕上那張再熟悉不過的面容，布魯斯笑了笑。

然而正是眨眼間的一個分神惹出了禍端，待到男人將注意力重新放回自己的早餐上頭，鬆餅早已讓厚厚一層透出晶瑩的楓糖漿蓋得密不通風。
咬了咬牙，布魯斯在和老管家承認自己的失誤和乖乖吃掉食物兩者間做出抉擇，說什麼也不想面對阿爾弗雷德那彷彿能夠看透一切的目光，幾乎是毫無猶豫的，男人叉了一塊浸泡在楓糖之中的鬆餅送入口中。


──甜！嚇死人的甜度！
即便做足了心理準備亦是被甜得頭皮發麻，超乎預期的糖份由齒縫間滲入，布魯斯甚至一度相信自己的牙齒會在下一刻讓過甜的楓糖輕易融化。
連忙喝下大半杯的水沖去滿口的甜膩，這才免於牙齒被糖分侵蝕腐化的威脅。
望著盤中只吃了一口的鬆餅，布魯斯擰著眉一臉苦相，不甚甘願地又朝嘴裡塞了一口，期間還不忘惡狠狠挽了電視畫面中的小丑照片一眼，「都是你害的……」男人的語氣帶有濃濃的嗔怪意味。


「少爺不滿意今天的餐點嗎？」
端著一壺剛沖泡好的伯爵紅茶，有些意外地瞧見向來好伺候的男人面對食物是滿臉糾結，阿爾弗雷德眨著眼，關切道。
「不、沒什麼。」
就是咬碎一口牙，布魯斯也不願承認自己因為小丑的關係陷入失神甚至意外毀了一盤鬆餅。
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目光掃過雖然已經空了卻留下許多楓糖漿的瓷盤，總是進退得宜的老管家只是笑了笑，並未追問。
「這是你的信件。」
語音落下，在布魯斯回應以前，阿爾弗雷德端著瓷盤便轉身走向廚房。

阿爾弗雷德絕對發現了些什麼……
望著老管家遠去的背影，布魯斯沒來由地感到心虛，捏了捏眉心好不容易穩下心神，忍不住暗諷自己的心境根本就是瞞著父母偷偷談戀愛的少年。
誠如阿爾弗雷德所言，在民主的時代下，個人的力量無法撼動整座高譚，雖說自己心境與以往大有不同，也許面對小丑已經不能如以往毫不動容，但高譚仍是高譚並未因此而有所改變。



夜間的巡邏似乎不再只是維持正義這麼純粹，而是掺上了幾分不可謂外人言的期待，見面時的針鋒相對是不變的相處模式，惟有身體的親近似乎多了幾分順理成章。

為此布魯斯並非沒有煩惱過，然而既然躲避不了也拒絕不了，剩下的選擇只有順應。
不只一次萌生退意，然而布魯斯自知自己仍然放不下高譚，高譚的罪犯不只有小丑一個，但小丑定然是其中最難纏也最難搞的一個，與其因為自己的愧疚和負罪感而選擇引退，不如潛心完成自己的夜間任務。
即便無法阻止小丑，但至少盡可能地將傷害控制在一定範圍……
「我真是賠大了……」
在最後底限能夠容忍的範圍內，既是割地又是賠款，若是以往布魯斯絕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做出如此憋屈的抉擇，如今卻是有幾分莫可奈何退讓的意味。


取出信內的紙張，並未署名的信中只寫了一句話──小少爺，你喜歡什麼樣配色的煙火啊？
瞥了眼仍然在新聞畫面上的小丑頭像，男人能夠清晰地想像出小丑在說出這話的同時適合種表情，必然是揉合著狡黠和偷腥得逞似的得意。
這小丑，不過是前陣子因為忙碌沒有到阿克漢去，這會兒馬上就拿韋恩企業開刀……指尖沿著信紙上的字跡輕輕劃過，搖了搖頭，灰藍色的眸底寫著無奈。



「阿爾弗雷德，我說我們不如把之前我買的那一套畫作拿出來掛上？」將看完的信件收進口袋，布魯斯起身朝廚房走去，和老管家討價還價的語氣帶了幾分稚氣：「唉喲我們把原先有的畫撤下不就得了？」

「我說真的啦，相信我的眼光絕對很不錯的……」



＊


終於結束啦！！！
當初在寫的時候不斷反問自己，到底希望少爺和小丑的關係進行到哪個階段
公主王子的幸福快樂自然太矯情
但我又不希望他們沒個好結果
所以就...變成這樣了ORZ
有點開放式的結局

但我覺得少爺能夠把小丑帶回家(???
就已經是一大進步了(RY
希望大家不嫌棄這樣的小丑和少爺//

依照慣例最後的番外就不貼出來了，感謝小夥伴願意帶本子回家～